“以为自己得了癌症,所以想要在临死前放纵一把?”
圆眸一下子瞪大,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会……”
邹言没回答,只继续道:“你自己要死了,就可以随意搅乱别人的人生吗?犯下罪恶,一走了之,这便是你的道德观?”
姜海吟垂下头,恨不得钻进洞里去:“对不起……”
他盯着那柔软的发顶,冷冷道:“躲躲藏藏了六年,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话?”
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全世界道歉的语言有那么多种,可不论哪一种,都无法改写光阴,抹去过错。
“对不起,我会赎罪的……”她只能这样反复喃喃着。
可男人却像是更加生气了,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呯地一声甩上门。
没一会儿,里面传出水流声以及毫不掩饰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