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像是一眼看穿她的顾虑,啧声道:“邹律那边你不用管的,到点就吃饭啊,你等他结束,那得等到啥时候。”
“嗯,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再等等,没关系的,我不饿。”
“那好吧。”
对方临走前,有些奇怪地瞥了她一眼,嘴里嘀咕道:“又不是第一天来,以前也没见这样啊。”
姜海吟当做没听见,自顾自做地做事。
十二点,当事人走了,可邹言仍在头也不抬地工作,仿佛已经忘记了吃饭这回事。
她想了想,跑到前台,问到一家很有名的土菜馆,请她们帮忙打了个预约电话。
那边不送,只能自取。
于是她又问到具体地址,匆匆出了门。
一点多,邹言终于忙完,他推开键盘,长舒口气,端起旁边的茶杯抿了口,水已经凉透。
疑惑抬眼,发现那女人的座位是空的。
眉头顿时拢成山丘,他起身走出办公室,外面人影寥寥,大多还没回来。
玻璃上,水流如瀑布般倾泻,依稀能听见远处树枝拍打摇晃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