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光勾勒出五官轮廓,俊美得宛如一幅画作。
沉寂地血液又悄悄沸腾起来,姜海吟撑坐起身,熬过前面这阵眩晕,慢慢地下了床。
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只是药袋的颜色换了,像是葡萄糖之类的。
她想了想,索性推着输液架,往目标移动。
双腿本就发软,每一步仿佛踩在云朵之上,又担心滚轮摩擦出声音吵醒对方,短短两三米的距离,愣是走了十几分钟。
后背泛起细细密密的汗,整个人倒是清醒了不少。
姜海吟盯着那张精致的睡颜,唇角抑不住地上扬。
正痴痴凝望着,门外响起隐约的说话声。
是护士要来查房了。
心中顿时一阵失落,好不容易挪过来的,居然这么快又要回去了。
她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目光贪婪的流连,不经意滑过某个地方,心头猛地一跳。
事实证明,悔改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