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孙……又是谁?”
“你他妈别想搁这儿跟我装傻充愣!”女人低吼着,手中的匕首按得更紧了些,“要不是因为你,姓邹的也不会赶尽杀绝,不惜损失上千万的代理费,也要把孙金和彻底送进去,原本……是可以保释的,只要交纳足够的罚金,就能出来的!都是因为你!”
姜海吟觉得太阳穴又开始抽疼,可她不敢说自己毫无印象,何况说了,对面这人显然也不会信,她只能就事论事道:“这种情况,就算我愿意出具什么证明书,那也是没用的,证人证词的效力只在……”
“你给我闭嘴!我不要听你说那些废话,我就问你一句,给不给写?”
脖子上传来阵阵刺痛,恐怕已经划拉出口子了。
姜海吟不得不妥协:“写,你要什么,我就给你写什么。”
其实正如她所说,一份改口的证词根本不足以改变判决,能保住眼下的性命,写便写了。
但怕只怕,这女人没那么好打发,跟她回去,可能凶多吉少。
事实上,就对方那个握刀的手法,没轻没重地,她真担心半路上就会被割断了大动脉,命丧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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