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有什么东西忽然间豁然开朗了。
她想弄个清楚。
她相信自己喜欢的,不是那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她也不信,如果没有一点点地喜欢,邹言能为了自己,做出那些事情。
然而,连绕了两个大路口后,前面的车就像凭空消失一般,突然不见了。
姜海吟难以置信,她不死心地来回搜寻,以20码的速度贴着路边,一点一点的察看,不放过任何小区公寓的进出口或者能够拐进去的巷道。
二十多分钟过去,她终于接受跟丢了的事实,躺在车座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难道是邹言发现自己,然后故意甩开了?
但怎么可能呢,明明隔得那么远。
凌晨一点多,门响了。
邹言脱下外套走进卧室,啪地一下,床头灯亮起,他微微一愣:“还没睡?我以为,你应该挺困的。”
“你不在,睡不着。”姜海吟大大方方地说道。
女人跪坐在床上,长发披散肩头,莹白的肌肤衬着他深色的床单,就像是刚拆开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