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特别,才是最特别的。”
陈品清皱起眉,不想承认自己没听懂这句打哑谜似的的话。
殷迟舟笑了笑:“说明他身边那个人,接到的是假消息。”
“苟大信是什么人,叱咤商界几十年的老商人,最讲究个体面,别说当时的事态发展还没到破产的地步,就算真的破产了,也不至于失态到在记者面前晕过去。”
“何况,据我所知,苟大信的私产不少,这个老狐狸,深知商界动荡,自己实力有限,早晚会萧条,早就安排好了退路,清算过后,完全可以安度晚年,没必要气到赔上自己的一条命,可惜啊,对方显然不知道这点。”
“等一下。”陈品清这才反应过来,“你的意思,这通电话其实是个暗号,从接到的那刻起,苟家这方的布局便开始了,苟大信的所有表现,都是在作戏?有这么早吗!”
“恐怕只会比我们想得还要早。”殷迟舟感慨道,“可以推断出,出谋划策的,一定不是公司内部的人,而是他们身边的。”
他滑开手机,点开某页面,翻了翻:“原来如此,苟子鑫,言鑫律所的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