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为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查到的,真不够意思,居然不透露给我,怎么,担心我去找对方算账?也是,哪有当妈妈的,把亲生骨肉扔别人家门口的,当然了,那个当爸爸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呵,你是在装傻,还是真傻?”
苟子鑫不乐意了:“喂,你——”
后面的话,消失在了嘴边,因为他终于看清了对方此刻的样子。
无论什么时候都挺括整洁的制服外套,咸菜一样丢在一旁,当然,身上那件衬衫更是惨不忍睹,大概已经被各种酒渍腌得入了味。
下巴全是胡茬,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眉眼。
修长的指尖夹着根燃到一半的烟,另一只手拎着快见底的酒瓶。
而四周,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空酒瓶和烟蒂,散落了一地。
说话间,他机械般地仰起头,把剩下的灌进喉咙里,随手一丢。
空酒瓶骨碌碌地滚远,与其他瓶子撞击出一连串地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