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邹言轻嗤一声,垂下眼睑,“怎么忽然,信起风水学了。”
“不信不行啊……”苟子鑫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你看看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就跟得罪了老天爷似的,怎么点儿背怎么来,现在连律所都被人砸了。”
“虽然说,在京市也不是没有过,但那些是真正的丧尽天良,活该有报应,而咱们呢,咱们……唉!”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十指插进头发里,猛抓了几把。
邹言站起身:“让人去贴个公告,说律所重新装修,这段时间各自办公,有事群里联系,另外告诉所有人,今天的事,对外不用理会,如果有谁因此想要退出律所,可以随时来找我。”
“老邹……”
“嗯,没事。”他拍了拍对方的肩,淡声道,“裤子拉链没拉好,前段时间辛苦你了,这段时间,正好当放个假,好好陪你的新女友。”
“我没……啊?!”
苟子鑫低头一看,回想着刚才一路跑过来的情形,抬手捂住脸。
一晚而已,怎么跟个二十岁毛头小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