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些懊恼和气愤。
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明明是要让对方不自在,结果出师未捷脸先红。
又气愤都这样说了,这人居然还能沉着冷静不破防,所以那天晚上,到底是不小心真情流露,还是当真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邹言垂下眼睑:“你先回去,其他事,改天再说。”
看着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姜海吟气笑了:“其他事,是可以改天说,但眼下这件事,我必须参与,苟律不止是你的朋友,也是我的,何况身已入局,躲也躲不了。”
“那如果,我偏要你躲呢。”
话音没落,她忽然觉得双脚腾了空,惊呼一声,慌忙搂住对方的脖子。
“邹言,你……呃!”
后背撞上床垫,晃了两晃,修长的身形随之覆了下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细肩带,往旁边一拨。
邹言眸色沉沉,黑得似墨,像是藏着无尽的深渊,要将她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