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欧老板您为人爽朗,朋友遍天下……”
“不用恭维我,我知道,你心里面其实在骂我,但没关系,我不在意。”欧震咬着烟嘴,冲着对方的脸喷了口。
看着对方呛咳连连,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冷哼一声:“那是因为,我从不相信什么口头上的保证,我连亲眼看见的事情,都不会轻易相信,我只信握在手里的东西。”
“看准弱点,趁乱下手,获得牵制性的证据,才能确保彼此的合作,顺利稳当,卢总你说,对不对啊?”
“对对……”
这时,赌场的服务生走了过来,道:“欧老板,邹二少走得匆忙,他那边的筹码,您看是留着,还是……”
“换成钱,给二少送过去吧,他不会再来了。”
凌晨两点多,整艘游轮灯火通明,仍然很热闹。
邹言回到套房,环视一圈,果断踢开了主卧的门。
床很大,也很软,刚把人放上去,就仿佛陷进了洁白的云朵里。
姜海吟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拍落旁边的抱枕,立马手脚并用的抱住,心满意足地蹭了蹭。
狭长的眼眯起,眉头微微一皱,他伸出手,有些粗鲁地把那只枕头拽了出来,然后不顾女人的嘤咛,先替她拔掉脑后的头饰,接着拉高被子,裹住身躯。
邹言今晚没有抽烟喝酒,但难免沾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