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在意的人,越是尊严作祟。
姜荣生的所作所为,像是一座山,压在她的背上,快要把她压到泥土地里去了。
邹言并不知道姜海吟此刻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女人的沉默像极了心虚。
克制住眼底的戾气,他开始努力回想这段时间自己的表现。
事实证明,隐忍还是有效果的。
至少那天晚上,她胆敢再次把他扑倒。
显然,问题就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陈品清趁虚而入,利用陈颖芝的失踪,博取同情,制造亲近……
“咳,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姜海吟把这几天发生的情形大致地讲了一遍,“陈大哥已经很可怜了,我觉得应该体谅下他的心情……”
邹言眯起眼,一声冷哼。
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