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他在别人那里从来没体会过。
甚至在赌场被打的时候,也只是普通的害怕而已。
“这么晚了,给我发消息,因为什么?”
他望着男人淡漠矜贵的眉眼,搓了搓手,咧开一嘴的黄牙,道:“前段时间出去玩了趟,不小心得罪了人,对方说,要两千万才肯放过我……”
握着玻璃杯的手指顿住,邹言掀起薄薄的眼皮,投来目光:“我记得,我说过,那一千万是最后一次了。”
“我知道,我知道的,这不是情况有变嘛……”
他往后一靠,交叠起一双长腿,微微抬起下颌:“抱歉,我不会再给你钱。”
“为什么?两千万对于您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我发誓,这次以后,我一定不会再来打扰您了!”
赌徒的话,能有可信度?
邹言几不可闻地冷笑一声,面上没有任何动容的迹象:“如果你过来,只是想要钱,那么你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