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地脸色一僵,但很快又恢复如常,邹言垂下眼睑,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咳……如果你不想要谅解书,就离开,咳咳,我要休息了。”
“一定要这样吗?”
姜海吟嚯地站起身,望着男人避而不谈的样子,哽咽道:“说着让我心死的话,又做着对我好的事,背着我解决那种人渣,帮我报仇,又担心我念着亲情会生气,宁可白挨这一刀,邹言,你总这样反反复复的,你累不累,你是不是……有病啊!”
宽阔的肩头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下,他没回答,重新躺了回去,拉高被子,低哑地嗓音从被子下面传出:“我要睡了。”
“我……”
她还想说什么,病房门被拉开,走进来一群人,为首的两名保镖客气却强势:“请您离开。”
姜海吟看了眼病床上默不作声的男人,以及走近的医生和护士,终究闭上嘴,快步离开了医院。
站在马路边上,风一吹,脸上凉飕飕的。
她这才回过神,忙到包里去翻找,这时,一小包面纸出现在眼前。
抬头一看,是跟过来的张新民。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