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
他这是真心话。
如果能借助欧震的手,除掉邹远良,也未尝不可。
只可惜,对方怕是不敢。
两人上了另一架飞机,内部奢华的程度,比起邹家,不遑多让。
起飞后,邹言道:“借用一下浴室。”
欧震正坐在沙发上,抻着那条伤腿,一边喝着威士忌,一边盯着手下帮自己重新上药和包扎,闻言头也不抬道:“当然可以,你就当是自己的飞机,需要什么尽管交代,让他们去给你办。”
锁上浴室门,先是检查四周和边角,确实没有摄像头和监听设备之后,邹言脱掉上衣。
镜子里,反射出男人修长精实的上半身。
冷白的皮肤满是青紫色淤痕,腹部肌理分明,随着呼吸,一缕鲜血慢慢渗出,姜荣生留下的疤痕已经脱落,但旁边又添了道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