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后面再问韦芳,问不出来有用的线索了。
面具男人让人把她带下去关牢房去了。
秦坚自告奋勇,“头儿,我戴罪立功,现在就去崇仁侯府把盛家二小姐带来暗卫司问话!”
面具男人道,“不用。光凭她韦芳的一句话,还不足以给人定罪。万一她是想报仇盛江南害她满门,故意把盛二小姐扯下水呢?”
“是吗?为啥非要扯盛二小姐呢?为啥只报复她一个人呢?”秦坚还是不解。
面具男人回道,“其他人都受到了相应的惩罚,只有盛二小姐出嫁了,没有受到连累。”
秦竖点头又摇头,“不是,盛家还有盛安知啊!要报复,不拉扯盛安知这个男丁出来更好吗?”
面具男人语气已经不耐烦了。
“好好用你的榆木脑袋想想。盛二小姐交给本座去暗中审查就行了。”
秦坚摸着他的榆木脑袋,榆木吗?好像不太榆木啊!
他猛地灵光一闪。
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头儿,头儿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如果真与她有联系,我这样一抓,就打草惊蛇了,是不是?”
“好的,交给头儿去暗中调查,刚好头儿在他们侯府里当武夫子,多的是机会。”
面具男人已经不理他了,施展轻功,几步掠出了暗卫司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