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盛小姐本来就患有罕见的血病,加上这次子弹伤的太深、又在心口的位置,以后怕是连跑步都会变得困难。”
简而言之,就是已经脆弱到像玻璃一样,一碰就会碎。
夫妇二人闻言为之怔色。
“也就是说,以后但凡是需要用到力气的事,伊伊都干不了?”盛天祥也是一脸诧异。
“是的。”医生点头。
“难道就没有办法调理恢复吗?”
医生没有说话。
人的身体机能一旦损坏,就很难再恢复如初了。
“两位也不必太担心,这只是一种症状表现,并不会危及到令嫒的生命。”
蔡文晴还是一脸惆怅。
如果连跑步这种最基本简单的运动都做不了,那以后她的人生里还有许许多多的事和梦想等着她去实行呢。
“还有别的后遗症吗?”盛天祥一脸担忧的开口。
“除此之外,可能会留下心痛的毛病。”
“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