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终于再次开口：“其实你要是诚心想包养我的话，我也可以给你打个九折的，九个亿，不能再少了！”

说得好像她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厉钊烃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心口一窒的感觉了。

唇角的笑意逐渐冷淡，这次看向舒颜时，终于带上了几分认真。

像，真的很像。

每一处五官都和她一模一样，甚至连说话时眼底的狡黠也是一模一样。

恍惚间，厉钊烃差点以为她是真的回来了。

可是直觉告诉他，这不是她。

刚才上头的冲动，在正式抬眼打量舒颜的时候，已经逐渐消退。

长得像而已，终究不是她。

试探结束，厉钊烃眼底最后一丝耐性也告罄了。

“有理想是件好事，只是舒小姐的理想太过宏伟，我达不到舒小姐的要求。”

笑容下落，眼底也只剩下雪一般的冷淡，厉钊烃按了旁边的按钮，挡板缓缓下落，他语气淡淡对司机说：“送客。”

车门‘滴答’一声轻响，紧接着车门从外被打开。

司机恭敬站在车外，单手挡着车顶边缘，极其绅士地说道：“舒小姐，请下车。”

舒颜很听话地下了车，只是在车门即将关上的瞬间，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转过身：“老板，其实打五折也不是不行，要不咱们再商量商量？我还是很好说话的！”

回应舒颜的是车门“啪”地一下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一股汽车尾气喷洒在她身上。

不消片刻，黑色的豪车已经没了踪影。

系统还在一旁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