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而纺老才是那个受害者。
“你们这些雌性就是烦人,动不动就哭,老子做什么了?不就是拍碎张桌子吗?动你一根手指头没?”
“我TMD,哭哭哭哭,你可别哭了,哭得老子头疼!”
“知道老子这么多年为啥不找雌性吗?老子出身正经部落,好人家雄性谁不是看中生育力,谁会去追求所谓的精神力?精神狂化,雄性兽化,那都是小概率事件,谁年轻那阵成天惦记着?”
“老子就是受不了雌性动不动就哭哭啼啼,各种矫揉造作,老子伺候不了!”
“去雌洞,那也是花娘给老子递了信才去的,为了你,老子在雌洞忍了七天,你知道这七天老子是怎么过来的吗?左边嘤嘤嘤,右边呜呜呜,白天呼呼呼,晚上嗷嗷嗷,老子是睡也睡不得,坐也坐不住!”
“就当老子以为,终于熬出头了,结果……结果花娘告诉我,你怀孕了!每年送来的都是没什么生育能力,且刚成年的新雌,根本没有纳过兽夫,怎么可能怀孕?”
“恰好这时候掏菊找来,说所谓怀孕一说,不过是拖延之法,说得言辞凿凿,还说那几日正好就是你发情的日子,最适合进行精神安抚!”
“老子信了,所以老子去了,但老子只自己去了,谁也没喊,谁也没叫!老子怎么知道那天会有那么多雄性聚集?”
“你扪心自问,即便是那日,老子可有强迫你?老子不仅没有强迫你,更是为着你,还跟那流浪兽人打了一架!”
说着,他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右臂,“你看,这伤就是被那流浪兽人咬的!”
即便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但在纺老的右臂上,两个尖孔牙印清晰可见,而牙印四周呈乌黑色,显然被注入了剧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