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锡倒是知道,但他只微微翻了翻眼睛,并没有给义父打小报告的意思。
毕竟,有反差,才好玩不是?
也不知道一贯沉稳的义父,在接受了西溪的精神安抚之后,到底会是何反应,想想就觉得有趣!
双方又说了会话,云东家指着云锡问西溪:“对这小子还满意不?若是不满意,你随便收拾,皮鞭啊、棍棒啊、骨刺啊……哦,对了,蛇兽人的鳞甲十分坚硬,你收拾他时小心伤到自己,最好直接将他身上的鳞甲剥去……嗯……鳞甲也有些锋利,你剥的时候要注意……”
他说这话时,云锡并没什么反应,无悲无喜,很是淡然,好似早已习以为常。
可西溪,却受不了了,直接站了起来,打断对方的话,“四叔!云锡是我的兽夫,不是什么随意处置的牲畜,对他我很满意,不仅是满意,是喜欢,非常喜欢,我不会打他的!”
西溪的话,令云锡眼眸一亮,眼里仿若盛满了星辰,若说之前西溪跟他说喜欢他,要跟他平等相处,他还能理解为是私下里哄他开心,是刚纳新人的新鲜劲。
可此刻当着长辈的面说,却仿若某种保证一般。
只不过,云东家却有些不认同,无所谓地摊了摊手,“你别这么宠他,这小子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必须狠狠收拾才好!”
“那个,你也别下不去手,从小我就是这么收拾的,他都习惯了……嗯,这小子生命力也挺顽强,只要没打死,过个三五天就能活蹦乱跳,至于剥下的鳞甲,也能长出新的,恢复得快得很!”
幼时,云东家也曾生活于部落之中,哪怕还没有化形,长辈们也都是这么收拾后辈的,并且美其名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经常剥去旧鳞甲,划破血肉,也有助于新的鳞甲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