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上次与四叔见面,他说起收拾云锡那股熟练的劲,她在心里不禁叹了口气。
一时间,她竟不知该怪谁,或许谁也怪不上,只是心里对云锡的心疼与愧疚更甚!
情不自禁地,朝云锡伸出手来,在对方冰凉而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摸索着。
“嘶……”
云锡只觉得一缕星火,从大脑到胸腔,流过四肢百骸,最终汇聚于下腹,看向西溪的眸光不禁深了几分。
若非这会还有个碍事的,他非得将西溪抱回屋中,好教她知道雄性,特别是深爱她的雄性是经不住撩拨的!
可偏生,那碍事的丝毫没有避讳的自觉,竟然一边吧唧吧唧地吃着,一边拉着他家西溪说个不停。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见的缘故,从部落东头的林家说到部落西头的森家,各种新鲜八卦经她这张嘴说来,别提多有趣。
当然,有趣是对西溪而言的,对于云锡而言,只有嫌弃与烦躁。
可他训练有素,纵使烦躁也不会表现在脸上,而反应迟钝的暖暖更无从得知。
此刻,吃饱喝足的她,终于想起来此的目的。
“那个,把西大唤下来,我给他检查检查身体,另外,一会也该给你把脉,看看你恢复的情况,说起来,这一个月,你应该在家好生休息的。”
话到此,她又觉得有些不妥,生怕西溪会嫌她唠叨,毕竟早在刚生的那几日,她这么说时,西溪就再三表示自己已经恢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