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遂放弃了以口令制裁对方的打算。
毕竟,杀鸡焉用牛刀!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西溪的沉默,反倒助长了对方的嚣张气焰,指着西溪鼻子骂道:“我要是你,宁可死在公共雌洞,也绝不能跑回来,一身污秽,没得脏了我家的地!”
一句句污言秽语统统袭来,西溪只觉得气血上涌,到最后眼里只剩对方叭叭说个不停的嘴,至于别的,都化作虚无。
她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要冷静,要沉稳,要隐忍,要等磁珠过来,届时将这群人一网打尽,可四肢却比脑子快。
等她清醒过来时,自己竟踩在雄性的脑袋上,而他的四肢反向折叠,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相互缠绕着。
耳边传来呻吟,她抬头去看,却诧异地发现,红花的脸都被打肿了,一双眼睛呈现着十分对称的乌青色。
当然,对比雄性,她的状态显然好得多,至少四肢关节还是正的。
此刻看到她看过来,立马惊恐地捂着脸,嘴里支支吾吾地说着什么。
西溪费劲听了好一会,方才听懂。
她说的是,你给我等着,等她女儿回来,等磁珠过来了,看大能雄性怎么收拾你,你现在做的,到时候定会千百倍地还给你!
她还说,我要扇死你,扇肿了之后,再用骨刀一片片地将你的脸割下来,还有你的四肢关节,我要一截一截地剁下来,最后浸泡在粪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