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溪一边强忍笑意,一边以眼神安抚司空鸿宇,没事,都是小场面!
“知足的知足的!”她连声应喝着。
“知足?知足你还敢坐?”磁珠突然拔高了音量,疾言厉色,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
西溪忙着安抚司空鸿宇,冷不丁被这一声,还真给惊着了,回头看向对方,准确地接收到对方的厌恶。
这熟悉的眼神,当日成人礼上,她也曾见过。
“表姐,你我自幼一块长大,我自问咱们相处得还算融洽,当日你我成人礼上,你明明已经测出超超超上等生育力,却冷眼旁观,不曾出手相助,表姐,妹妹我好伤心!”西溪趁热打铁主动提及旧事。
“呵?难不成你还想我捞你出来?你也不看看,你配吗?”
磁珠的表现,不仅出乎西溪的意料,同样出乎司空鸿宇的意料。
在这借住的三个月里,磁珠始终是娇俏可爱的形象,对他说话从来都是娇娇软软,哪里有过如此疾言厉色。
“可当初我母亲就是这般捞了大姨啊,为此她可是将中央居住权都让了出去!”
“她那是捞吗?她那分明是耀武扬威,是挟恩图报!多少年了,我们母女始终走不出她的阴影,人人见到了都会夸赞她,然后说我母亲本该送往公共雌洞,本该在哪里受尽磋磨而死,是她救了我母亲,也救了我!”磁珠怒吼着,与其说在跟西溪说,倒不如说她在向所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