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怒火,总得有个发泄路径,正好念念撞在了枪口上。
趁着念念跪着磕头的时候,她猛地将念念的头往下摁,一边摁一边骂:“我让你信口雌黄,我让你胡乱攀咬,老娘我行得端坐得正,与我妹妹那是伉俪情深,当年她为保我免去雌洞受苦,不惜放弃部落中央的居住权,我又怎会害她!”
当她义愤填膺地说出这番话时,别说念念震惊了,西溪也震惊了,就连乐呵的磁珠更是惊得张大了嘴巴,一把拉住母亲,“母亲,您不是说小姨是怪物,是喜欢同性的怪物吗?您不是最厌恶她了吗?还说当年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以您的生育力本来也不必去雌洞啊!”
西溪翻了个白眼,有时候她真的挺佩服她大姨的,随时随地都能大小演。
当然,她也挺佩服表姐的,不分场合不分情况,随时随地都能大小拆。
也不知道,在大姨看来,是被闺女当众揭穿令她崩溃,还是当年的旧事被揭露更令她崩溃呢?
大姨一把捂住磁珠的嘴,又狠狠地在对方腰上掐了一把,眼含警告,“我何曾说过这种话?是不是红花告诉你的,还是念念告诉你的?”
说着,她又冲西溪哭诉,“都怪我,把心思都放在甥女身上,却忽视了自家闺女,才叫她听风就是雨,别人瞎传的话,竟还当真了,西溪,你素来明白事理,一定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吧!”
呵!大姨这话说得好啊,将磁珠的话视作以讹传讹,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的同时,还试图道德绑架西溪,不愧是将原主哄得团团转的老狐狸!
可她,毕竟不是原主,她口中的养育之恩,她是一点也没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