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两名雄性此刻仍在地上翻滚哀嚎。
“他们的嘴太臭,不给点教训怕是不知道死到临头,就该把嘴闭严实了!”即便晕乎乎地,但气势这一块,西溪也不愿弱下去。
巫首叹了口气,“你多大个人了,跟个孩子置什么气?究其根本,你想为你母亲报仇,找我找你大姨都对,但找他做什么?他一没动手,二没递药递刀子,不过是嘴碎了些,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罢了。”
听了这话,西溪强忍着眩晕,一脸震惊地探出头来,待确认地上翻滚的的的确确是个成年雄性,更准确说是个中年雄性后,又指了指自己这张脸,问:“他……我……谁大?我多大个人?我今年十八岁,他……他都四十了吧,你让十八岁的我,以看孩童的目光看他?巫首,你说出这话,脸上不会臊得慌吗?”
惭愧,的确惭愧,巫首并不跟他们似的没脸没皮,听了这话半晌没有应声,一张老脸更是罕见地涨红起来。
她微微偏过头去,既不看西溪,也不愿看她儿子痛苦的翻滚,末了才道:“我毕竟是个母亲,没有哪个母亲愿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受罪!”
“更何况,接连使用两次口令,你的精神海根本支撑不住,你看你连站都站不稳,还是莫要强撑了罢!”
这话,听起来是在关心西溪,实际上说白了就是变着法子让西溪放了她儿子!
却不想,司空鸿宇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突然也跟着劝道:“不是两次,是三次,你刚还冲我也用过一次!咳……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有我在,你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你只需要欣赏漫天血花的美景就好!”
西溪想了一会,什么是漫天雪花的美景,好半晌才明白过来,到底是哪个“血”字!
自觉被压一头的她,固执地解释,“不是三次,是四次!我对你使用的是两次,第一次是‘睡’,第二次才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