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后她问过司空鸿宇,他下手很有分寸,这伤只是看着严重,但只要经过正经医治,大概率还是能好的!
而这里的正经医治,他是以猞猁巫首的医疗水平来类比的。
“这都一夜过去了,怎的都不给他包扎止血?你不是他的妻主吗?都不管他吗?”先发制人,西溪故作惊叹地问着。
这时,她目光扫过全场,却意外地没有看到韩遂的身影。
下一秒,就听这人低吼:“哪有什么包扎止血?一样的伤,巫首第一时间为韩遂进行了包扎,之后更是彻夜守着他,哪有空搭理我们这等小民?”
西溪:“……”好惨,这么极端的吗?普通雄性连获得救治的机会都没有?
一时间,西溪心里生出了一抹同情,想着要不让司空鸿宇帮他们治好了,不过是几个跟班,就因为跟错了主子,就落得被抛弃惨死的下场,也太狠了。
可下一秒,她就发现自己的怜悯是多余的。
“都怪你,若不是你,我也不至于沦落成一个废人!”那人举着血淋淋的右手,声嘶力竭地怒吼着。
“可是,是你们先出手伤人的啊,我们这也是迫不得已才还击的!”西溪依旧哭唧唧地说着,微微扭动的身躯娇弱无比,仿若风一吹就会折断似的,令雄性不自觉地生出保护之心。
“听听,这什么霸道言论?自己欺负人可以,人家还击就不成,技不如人,留他一命已是恩德,竟还好意思舔着个大脸跑来讨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