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小人千真万确啊。”
“那刀伤,确实是那寡妇的菜刀所伤。”
郎中脸上的表情极其诚恳,语气铿锵有力。
“哦。”
曹参点点头,转身就走。
那郎中脸色瞬间一黑,就好像失去了救命稻草般,刹那间全身根根汗毛竖起,胸口感到一阵又一阵的窒息。
这沛县,比较出名的,除了萧何,就是这典狱长曹参了。
在曹参离去后的不久,房间外面就出现了两个狱卒,他们走进房间里,将郎中拉了出去,不一会,整个监狱都传来了郎中的嚎叫声。
......
翌日。
刘邦与樊哙昨夜喝的烂醉如泥,最后都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曹氏费足了很大的劲,才把刘邦扶到自己的睡房里,让他躺在自己的那张床上,与自己歇息。
整张床都是新的,因为上一张床上死了一个叫司马令的家伙,曹氏觉得特别晦气,便将那张床以及床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扔了。
樊哙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觉了。
一晚上,刘邦时不时地说着梦话,说着曹氏听不太懂的语言,似乎与刘邦方才唱的那首歌用的是同一种语言。
他的嘴里不断出现‘高铁’,‘飞机’之类的词。
曹氏也没有当一回事,只是好奇地打量着刘邦,觉得他肯定又在耍些什么新花样。
等了许久,她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真的烂醉如泥了。
早上,樊哙醒来后,这时候刘邦还没有醒,于是樊哙只是与早起做饭的曹氏道了个别,就回去了。
樊哙很开心,走的时候还不忘朝卧房里看了一眼,脸上的笑容就跟五六岁的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曹氏,你家死鬼夫君生前给你留下来的纺车还在吗?”
“纺车?”
“对,就纺车。”
有些不清醒的刘邦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