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大,泗水亭亭长。”
吕太公道。
吕媪将针线一扔,不乐意了,怒道:“你当初总是想让女儿与众不同,要把她许配给贵人。沛县令对你很好,求娶女儿却不答应,为什么现在又要把她,许配给一个小小的泗水亭亭长?”
“这不是你们妇孺之辈可以理解的。”
吕太公道,然后握住吕媪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声解释道:“那泗水亭亭长,是县令主吏萧主吏掾的客人,他方才在我面前的行为,非常洒脱,与其他的豪族官吏不一样,很老实的一个孩子。”
“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值得被托付的人。”
“不成。”
吕媪撇了撇嘴,还是有些不理解:“老头子,我看你是脑袋被驴踢了。”
“都这么大岁数了,分不清亭长跟县令哪个最大?”
“不是。”
吕太公急了,耐心解释道:“为人,万不可寄人篱下。”
“一旦你被他拿捏死了,今后人家提什么要求,你都得听他的。”
“还有娥姁,你考虑过娥姁的幸福吗?万一她嫁给县令了,过段时间后县令又另寻新欢,你有想过吗?”
“你的意思是......”
吕媪喃喃道。
“我们本就因为县令的关系搬到了这里,若是再将女儿嫁给她,以后还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反倒是那个泗水亭亭长,若是娥姁嫁到他们家里后受到了欺负,我们娘家这边还能为她撑腰!”
吕媪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她感觉头脑有些昏昏的,即便吕太公耐心地解释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娥姁要嫁给县令方才妥当。
不过家里的话语权在吕太公手上。
吕太公跟吕媪又寒暄了几句后,就去前厅继续招待客人了。
宴会结束后,刘邦也跟着他人一样,准备离去。
可就在这时,刘邦却被吕太公一把拉住。
“刘季大人,请留步,请留步!”
吕太公笑呵呵地看着刘邦,道。
刘邦的脑袋晕晕的,他刚刚一边喝酒,一边看美女,居然看得头都有点晕了。
顺带着还多了一点尿意。
“老爷子找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