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我这伤,我这伤很明显......”
“明显什么,刚刚人家两位捕快官爷不是说了吗?不是我刘季打的!”
还没等萧何,曹参开口,刘邦反驳叫道,不过从他的语气中看不出丝毫的愤怒,他的表情很平静,平静地有些让人可怕。
“嗯,雍齿,此事到这里就了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看着刘邦那无赖的眼神,失去理智雍齿甚至产生了幻觉,认为萧何和曹参偏心,他指着三人张牙舞爪,怒道:“说?呵,我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我要找县令说!”
刘邦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一旁起哄道:“好啊,找县令说去啊!”
“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
“刘季,你住嘴!”
萧何脸色冰冷,喝道。刘邦止住了嘴,老实巴交地站在萧何身后,微低着头,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雍齿,关于你恶意伤人这件事,追杀刘季这件事,死是死不了的,你放心。”
“但是加上这截断泗水亭水源的事,接下来,我们将按照大秦律法对你进行严判!”
雍齿更慌了,在这个时代下的人,他们都害怕做犯人,做犯人不仅要被刺脸,还要抓去做壮丁,服徭役。秦朝的徭役不是那么好服的,很多人去服了徭役后,朝廷里为了保密,他们很多人会当场被秦朝的官吏坑杀,或是活埋,总之就是有去无回了。
“不是,萧主吏掾,我冤枉啊,我冤枉!”
雍齿突然想到了什么,如同掉进水里的蚂蚁一样挣扎,紧紧地抓住那根他所谓的救命稻草,大喊道:“这水源,县令,县令他跟我说了,要把这水,分给我们东乡亭!”
“给我带下去,我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
萧何不耐烦地挥挥手,听着雍齿最后的几句话,他像是明白了什么,这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小小的豪族,也敢持兵器杀人?
刘邦却是扯着脖子,挺着耳朵,想要听听雍齿这个狗入的,他们乡里那么多水源,为什么想着来霸占他们泗水亭唯一的这条水源。不过貌似,县令似乎有些不喜欢他?
他刘季什么时候惹县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