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谁知他前脚刚踏进屋里,雍齿后脚跟了上去,大声叫道:“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好。”
“你得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县令回头,冷冰冰的脸上顿时变得喜笑颜开,拍了拍雍齿的肩膀,看着雍齿:“雍齿啊,县令也是为你好,你也不要怪县令。”
“那刘季,不知从哪本书上看来的知识,可能是墨家的书籍吧。”
“他亲手造了一台纺车,送给萧何,可能萧何觉得还可以,就把它送给我了。”
“我见识过它的效率,是个好东西,比普通的纺车要高很多倍,于是就把它给上头的官员报备了,想为你,为我,都捞点好处。”
“却不曾想,这官员,是一级一级的送,最后惊动了始皇帝。”
“始皇帝见了,立马传令,要把造这台纺车的人,送到咸阳,他要亲自款待。”
“如此盛大的好事,算是被你赶上了,哈哈哈!”
赶上个屁啊!
雍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傻,他两眼无神,指了指自己,呆呆地问:“县令老爷,您是不是跟上头说,这台纺车是我雍齿做的?”
“是啊,你怎么这么聪明!”
县令哈哈大笑,原来雍齿也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
雍齿双腿登时一软,跌坐在地上,县令急忙将他扶起来,安慰道:“雍齿,这么好的差事,大可不必如此激动。”
......
刘家小院中,刘太公与刘季二人蹲在门口,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生了,生了!”
突然,一声接一声的‘生了’,传入到刘邦的耳中,刘邦激动地站了起来,忙问:“二嫂,是男还是女?”
“是个女孩。”
二嫂手里抱着刘邦的孩子,跟刘邦笑道。
自打刘邦造出了纺车跟曲辕犁以来,家里人对他的改观都好了许多,特别是刘邦的那两个嫂嫂,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嘲讽他了。她们觉得刘邦变出息了,就将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去对待了。特别是这几日刘邦带着群贤在院子里干活,大嫂还特意跑过来问他们要不要在这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