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信都被县令截胡了。送信的那些人,都被县令送去给始皇帝继续服徭役了。
“县令,何事如此慌张?”
县令抬头看了一眼从外面缓步走进来的萧何,下意识把书信收好,只留下陈涉给他的那一封,拿在手里,递给了萧何:“你自己看看。”
萧何接过县令的信,认认真真地看了一遍,皱眉,面露担忧之色:“县令,这事不好办呐!”
“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您担任秦朝的官吏,现在却想要背叛秦朝,率领沛县的子弟起兵,恐怕他们不会听从。希望您召回那些逃亡在外的人,能够得到几百人,利用他们来胁迫众人,众人不敢听从。”
县令狐疑,抬头盯着萧何的眼神:“你指的是,刘季?”
“我对他也有深深的恨意,不过,这其中恐怕有些误会,其实我的人选是雍齿。”
县令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异样,嘴角一翘,大笑,伸手拍了拍萧何的肩膀:“可是雍齿已经疯了。”
萧何对县令挑了挑眉,谄笑:“那这官职最后不还是落在县令您的手上吗?再说了,县令岂可久居于人下?”
接着,萧何又学着刘邦的强调,念着方才县令给他那份信上的句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