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齿猛地一愣,连忙对着妻子低吼道:“快,我之前那套衣服呢?”
“哪套?”
“就我做死囚犯的那套!”
“啊,那套啊。”
雍齿的妻子这才反应过来:“好像已经被我扔了!”
“扔了?”
雍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扔了它干什么?”
“夫君,你作为豪族,竟然还怕门外那些闹事的人?”
在雍齿出事之前,从来就没有人敢在他们家的院外大吼大叫,哪怕是县令派人来找雍齿,也是在门外恭恭敬敬地等着。
“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就没必要再怕别人来家里闹事啊!”
“闭嘴,你懂什么?”
“以为认得几个县令官就了不起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刘季!”
“知道我们这个县的县令是怎么死的吗?就是他跟萧何弄死的!”
雍齿的妻子听闻,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那,那怎么办?”
雍齿无奈地叹了口气,起身,奔往后厨去了。
雍齿的家的门都是紧闭的,刘邦此时就带着群贤们站在雍齿家的院门外,他听着雍齿的院内许久都没有动静,便对一旁的樊哙挑了挑眉:“樊哙,去把他踹开!”
这段时间以来,樊哙跟雍齿也是老相识了,他伸腿一脚重重地踢在雍齿的那扇门上,不过雍齿家的门也算结实,樊哙这一脚居然没有把它踹开。
樊哙有些不耐烦了,直接用自己的身体去撞,只听得‘吱昂’一声,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