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号峰,我名亦为峰;仙长指派我杀你正是缘法,安心去吧。”秦峰淡淡说。
旁边柱子上的赵承隐目睹这一切,他没想到纪缘真的敢杀灵峰,目呲欲裂!
“道兄!!都是我害了你啊!!!”赵承隐癫狂挣扎。
“狗贼!!”
“你枉杀名山清修之士!早晚身死灾劫之下!!”
“呵呵,那也成全你;什么狗屁名山清修之士?”纪缘闻言腾得起身。
“难道,就就只许你们这些清修‘道德’之士杀我,我不能杀你们嘛?”
“杀吧杀吧!你若不杀我!我定邀尽三山五岳各路道友,誓死不跟你干休!!”赵承隐双目赤红,唾沫飞溅,死死盯着纪缘。
“那你没这个机会了。”
每次都顾念同门,处处留手。
他们要杀纪缘时,可是从不留手。
纪缘攥起金鞭上前,毫不迟疑挥起金鞭。
“不要杀他!”虚空之中,传来灵鹤真人急忙的阻拦之声。
为时已晚。
“噗!”赵承隐大笑嘎然而止,头颅炸裂开来,血雾飞溅。
“道友杀了他,只怕日后不得清净了。”灵鹤真人纵雾而来,满眼叹息:“终究来晚了一步。”
“真人以为,不打杀他,我就能清净了?”
不杀之,只怕麻烦来的更快些。
“唉…”
灵鹤真人看着赵承隐尸体。摇头叹息;怒其不争:“事起你家侄儿赵慎;你侄儿若不仗着有血灵脂和你的纵容宠爱,先来辱他、害他;”
“他岂会出手打你侄儿,你替侄儿出头,就早该有此一劫,可怜数百年深山坐功苦炼,一朝化作乌有。”
灵鹤真人法眼观遍道院,坐镇紫气阁,一切事物始末,都瞒不过他。
纪缘轻笑:“要说这祸也有真人你一份,若非真人你纵容,道院之中,岂会有如此多争多杀之辈?”
“我不纵容,你又岂能成长如此之快?”
“你收整好行囊,速速赶去域外吧,恕我道院之中;不能留你了。”灵鹤真人满眼无奈。
“你此去,须早日晋升真传;唯有如此,有教中祖师庇护,才好减去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