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位皇婶,东方白涌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能在皇宫中厮杀坐稳一国之母的位置,他和东方瑾之间的龃龉她不会不知道。
可她确实也没有什么动静。
一时间,他也看不懂自己这位皇婶。
“既然要见,那就见吧,迟早都要对上的。”云长安一脸淡然。
云长安收拾了一番,与东方白坐上马车,缓缓朝皇宫而去。
云长安掀起车帘,巍峨的宫墙映入眼帘,朱红琉璃瓦,气势磅礴。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朱红的宫墙里,不知埋藏了多少红颜枯骨。
她放下车帘,无声叹息。
若非必要,她是真不愿踏进这座华丽的囚笼,因果都快赶得上半边天了。
眼不见为净,她闭目养神。
东方白将她一番动作尽收眼底,不明所以。
“长安,你怎么了?”
云长安摇了摇头。
见她不愿多说,东方白识趣的没有多言,马车中一阵安静。
庄严的宫门上,“慈安宫”三字映入眼帘,东方白和云长安对视一眼,一切皆在不言中。
高座上,一袭暗黄色的妇人端坐,眼角岁月的痕迹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
“见过皇婶。”东方白拱手作揖。
“见过皇婶。”东方白落落大方,随着东方白福身行了一礼。
高座上的太后笑得一脸慈祥,目光径直落到云长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