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撕扯,刘婆子不服气,将篮子重新一盖,气道:“你不要,我可去你对面的任慧堂了!”
那掌柜摊了摊手,示意她随意,笑道:“大娘,不是我说,你这草药,要是去任慧堂,他出价未必有我高。”
刘婆子原本是想吓唬这药铺掌柜,听他这么说,她又有些游移不定。
然而刘婆子犹豫间一撇头,就见着这药铺外头,卫婆子祖孙三人正在站那看热闹。
刘婆子骑虎难下,哪能反悔打自己的脸。
她心一横:“我还就不信了!”
刘婆子挎着篮子出来时,卫婆子还心里还记着这刘婆子先前说她杏杏那话,很是不客气的呵了声:“你不是说要去卖针线活吗?”
刘婆子有些尴尬,找补道:“针线活已经卖了,这不,还有些草药,也能换些钱嘛……”
卫婆子呵呵一笑,也不戳破。
她跟刘婆子一道下的车,也就是下车那会儿,她多跟苏柔儿说了两句,让这刘婆子比她快了几步,哪里来得及去卖什么针线活?
这刘婆子分明是不知道从哪里挖了些草药,不想同旁人说,这才藏着掩着的,还拿什么针线活来遮掩。
刘婆子往街对过的任慧堂走,卫婆子带着橘哥儿跟杏杏也往任慧堂走。
刘婆子脚下一顿,挎紧了篮子,警惕的看了卫婆子一眼:“你跟着我干啥?”
这次的灼心草是在全家面前过了明路的,卫婆子呵呵笑了下:“我正好也去任慧堂,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