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哥儿经了这么一遭事,原本还有些活泼的少年郎,性格沉稳了不少。
李春花带上大房的丫鬟双月,一人拎着一个四层的食盒,呼哧呼哧的给无名道观的老道士送去了一桌自己做的美食,来表达感激之情。
老道士同李春花商量,以槐哥儿的天资,日后定然是要走武举的路子了。比起去学塾,倒不如让槐哥儿以后就跟他住在山上,跟他学一些兵法纵横之术,也免得日后再被这样简单的局给诳住。
李春花见识过老道士的本事,自然是一百个一万个愿意。
但她知道槐哥儿不仅是她一人的儿子,更是喻家的长孙,尽管李春花激动得不行,还是没脑子一热就直接应下来。
“道长,这样天大的好事,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我得回去跟爹娘说一声。”李春花激动的声音都在发颤。
老道士随意一点头。
李春花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家的,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卫婆子喻老头。
卫婆子当即拍板:“道长不嫌槐哥儿麻烦,我们只有万分感激啊!”
这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槐哥儿当晚就收拾铺盖上了山,选了间跟危时宴距离最远的屋子,住了下来。
从此槐哥儿就过上了跟老道士上午练武,下午搞文化课的日子。
至于孟云常设计谋害槐哥儿那案子,到底孟云常是县令的小舅子。虽说县令碍于颜面定了孟云常的罪,但又以“罪行较轻,没有实际危害为名”,让孟云常交了二十两银子,算作赎刑;而涉及诈骗的颐雯,则是挨了二十板子。
颐雯虽说是勾栏出身,但也是细皮嫩肉的,这二十板子下去,一下子要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