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花被诘问的哑口无言。
随即,李春花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白晓凤心有戚戚,都是当娘的,将心比心,要是柳哥儿桂哥儿一声不吭去投了军,那她说什么都得哭死。
喻老头使劲抽了几口旱烟,沉下了脸:“行了,槐哥儿不愧是咱们喻家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为啥只留下一封书信就走?还不是怕你这个当娘的舍不得他!槐哥儿愿意去投军,去保家卫国,咱们也不能拖了他的后腿!”
向来不太爱发表看法的公公这次都发了话,李春花抽噎着抹了眼泪,哽咽的应了声是。
老道士回了无名道观,同危时宴感叹,槐哥儿身负霸王骨,学武本就一日千里,再加上这大半年来他又一直在教他兵法,去了战场,说不定会杀出一方自己的天地来。
危时宴没说话,只是有些出神。
当年他跟老道士离开皇宫,他三岁的弟弟嗷嗷大哭,伸着小胖胳膊拦着他的马车,说什么都不让载着他二哥的马车离开。
后来是被他父皇拎起来,狠狠打了一顿屁股,小屁孩哭到昏睡,这才算完事。
……眼下喻永槐偷偷走了,杏杏不知道会如何难过。
危时宴抿了抿唇,不大高兴。
不知道是在怪喻永槐,还是在怪当年的自己。
……应该好好道个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