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们喊道。
大家的价值观都很朴实。
你干了欠揍的事,你挨揍,合情合理!
潘氏点头道:“是吧!这事发生在谁身上谁都气得狠!更何况当时人家喻家的哥儿,是为了救我们家阿蒙,才被赵友财拿石头砸破了头!你们说,这事赵友财挨打,不就是他自找的吗!……所以我从来不怨人家喻家!而且事实证明人家喻家人心善,确实留了手,赵友财在炕上躺了两天就下炕去跟人喝酒了!是啥事都没耽搁!”
“甚至他被雪崩埋了的那天,也是去隔壁村跟人喝酒玩牌!”
“再说了,大家都清楚,赵友财是因着雪崩走了的!他都走了快五年了!这五年,若没有喻家人,我跟阿蒙不知道这会儿会活成什么样子!说不得早就变成了一把枯骨跟着赵友财去了!眼下阿蒙有书读,我有食吃,有衣穿,都是托喻家的福!”
“你们这会儿跳出来,说什么喻家人害死了赵友财,我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居心!我就实话告诉你们,你们想利用赵友财坑人家喻家,我头一个不答应!”
潘氏一声比一声高,最后更是怒吼出声。
村人们被潘氏的情绪感染,对赵友德几人更是指指点点。
这几年,南坨村的人也不大清楚喻家到底挣了多少钱,但是有一点,喻家商肆雇佣了不少村里的人帮着做工,给的工钱都足足的,每个月还能休息三日。
地里不忙的时候,还能有这样一份丰沃的收入,南坨村的人自然是念着喻家的好。
是以他们从情感上,天然就站在喻家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