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少孟几乎是落荒而逃。
杏杏倒还有些气呼呼的。
柏哥儿柳哥儿本来心里也有些不太畅快,但看了杏杏这难得气呼呼的模样,两人莫名都觉得有些好笑,偏心底又有些暖洋洋的,倒是驱散了方才覃少孟带来的不快。
柏哥儿笑着摇头:“这位覃小少爷真是……太过天真。”
杏杏还有些生气:“莫名其妙啊他,没有任何证据,随便听了他哥哥的话,就跑到旁人家里,要把旁人抓走。”
小姑娘气得整张脸都有些红扑扑的,额上也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柳哥儿笑了一声,拿出帕子替杏杏擦了擦头上的汗。
“不用管他。况且他这一来,也让我们知道了那覃敬谦对家中是怎么一个说辞。正好也可以提前想好对策了。”柳哥儿道。
柳哥儿这劝的很到位,杏杏一想也是,本就是个脾气很好的小姑娘,气顿时散了,还略有些不大好意思:“也、也是啊。”
兄妹三人说说笑笑,覃少孟的到来仿佛是一阵风一样,再也没留下半点痕迹。
翌日,柏哥儿带着柳哥儿杏杏又去了卫三娘家拜访。
刘元丰也在,满是钦佩的看着柳哥儿:“柳哥儿的学识我是打马也追不上。”
刘元丰先前县试过得很容易,拿下了童生资格。但府试上总是缺些运气,上次府试是头一次考,没中也正常,今年府试却是因着大房那边的人来闹事,刘元丰意外受了些伤,抱憾错过了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