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北侯老夫人微微眯着眼,看着有些乏力的样子,实际上,却是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府里的几房人。
威北侯作为袭爵的嫡长子,当时就表示既然娘身子欠安,那这生日宴就取消了吧。
后头还是威北侯老夫人又叹了口气:“算了……我这把身子骨,不知道还能过几个生日宴。左右你们几房帮我招待着客人,我只开宴时出去露个面,便算了。”
最后这威北侯老夫人的生辰宴还是没取消。
只是,这会儿来的宾客也有不少了,威北侯老夫人可从未说要见谁。
这喻家人一来,没待多久呢,病重的威北侯老夫人就让身边最得宠的大丫鬟南雁过来传话请人过去了。
也难怪威北侯府的几位夫人脸色都有些奇怪。
这会儿跟着南雁往里间走的卫婆子她们,自然不知道这背后的事,只是她们见着南雁板着脸,不似平日那般爱笑,心里都在猜测,这是出了什么事。
等到了里屋,屋子里药味极浓,屋里除了坐在床上的威北侯老夫人,还有一位打扮素净的丫鬟,正坐在床侧的墩子上,给威北侯老夫人念着一本游记。
威北侯老夫人脸色乍然一看,确实灰败。
但杏杏先前跟威北侯老夫人一起去江泰侯府时,就在马车上见识过威北侯老夫人那药丸的药效,杏杏不由得有些怀疑,威北侯老夫人是不是又用了那药丸。
卫婆子跟李春花却是不知道这事。
她们一见威北侯老夫人那灰败的脸色,都大惊失色:“老夫人,您这是怎么了?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