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早上她是亲眼见着卫婆子把核桃红枣什么的往龙凤被下头铺了满满一层,可不就是硌得慌吗?
“没事没事。”杏杏拍了拍栩哥儿的小屁股,“那是图个喜庆吉利。”
栩哥儿不太懂,但他向来听杏杏的话,杏杏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栩哥儿放下了捂着屁股的小手,不懂装懂的点了点头,一本正经道:“原来是这样!”
杏杏差点笑出声。
接下来,便是喻永槐按照他们老家的习俗,拿秤杆挑了新娘子的红盖头。
盖头下,露出一张涂了胭脂娇艳非凡的芙蓉面来。
自榜哥儿起,几个小的很是捧场的哇哇乱叫:“大嫂真好看!”
“仙女!”
“哇,大哥都看傻眼了!”
大家都哄笑起来。
气氛烘托得很是热烈。
岑月宜有些娇羞的垂首。
等饮了合卺酒,喻永槐按礼仪,便去外头招待他那些同袍们了。
喻永槐走得很是恋恋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