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杏顿了下,又会意的加了句,“如珺姐姐适当活动下,也有利于生产。”
危时卿朝聂母摊开手:“舅母你看,福绥乡君精通医理,都这般说了。太医每隔一日来给太子妃请一次平安脉,也说无碍。舅母只管放心。”
聂母哑口无言。
福绥乡君的医术是整个京城都有名的,更遑论福绥乡君身上还有些别的神秘色彩。
她眼神落在杏杏身上,想起女儿聂聿珂这些日子的消瘦,眼神闪了闪。
“说起乡君的医术来,我倒是有桩事想麻烦乡君。”聂母忧心忡忡的样子,开了口,“近些时日我家阿珂有些食欲不振,人也消瘦了好些,太医来看过了,也只开了些健胃消食的药丸,可也没什么用……能否请乡君拨冗过府一看?”
穆如珺微微蹙眉。
聂家乃是太子的外家,聂母偏当着太子的面提这个要求,多少有些仗太子的势了。
杏杏却是无碍,她应了下来:“这几日都没什么事,夫人只管给我下帖子就是。”
聂母一脸喜意:“那就麻烦乡君了。”
危时羽突然一拍大腿,开口道:“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茗表兄了…茗表兄先前还跟我夸过,说福绥乡君有一手神乎其技的箭法。大舅母,到时候你也让人去我宫里喊我声呗,我也想找茗表兄去玩,顺道我带把弓过去,乡君也试试?”
聂母面上微微一僵,但还是笑着应了下来:“好啊,到时候我让人去宫里跟三殿下说。”
危时羽满意的一点头。
危时卿没好气道:“整日里就想着玩耍。太傅给你布置的课业你要是有这么个劲头,也不至于太傅一大把年纪还要三天两头去父皇那告你的状了。”
危时羽吐了吐舌头,双手举了起来:“大哥大哥,别骂了别骂了,人各有志啊,我就是想吃喝玩乐,行不行啊。”
危时卿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不行。你不学完那些,如何进入朝中办差替父皇分忧?”
危时羽一听办差就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