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当时包里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才让你坚决不肯放手?”
“倒也没有,其实当时拎的并不是女士包,就是一个普通的布口袋,我为了能把手插在口袋里,就把拎手绕在了手腕上,结果对方一抢我直接被拖到拉走,根本没机会解开。
后来孟凯把我扶起来,还把我送把回了家,一来二去的,我们俩就在一起了。”
“那你后来为啥不当护士,改行卖服装了?”富贵好奇,不露痕迹地问了一句。
“嗯,我俩在处到第三个月的时候,我就辞了职。”佟椿梅努力微笑,却难掩遗憾,“因为……因为孟凯说,天天给男患者打针……不太好。”
无论她说得有多隐晦,在场人都听得出来,孟凯是个非常小心眼儿的男人。
都说医学无性别,音乐无国界。
女护士给男患者打针,这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虽然名叫屁股针儿,实际就是腰部往下一点点而已,这有什么的?
就凭这件事,就足以说明一个问题,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托了关系的铁饭碗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扔了,梦萍都替她觉得可惜,“家里就这么轻易地同意你辞职了?那后来呢,那么多的行业,你咋就挑中服装了呢?”
吃差不多了,佟椿梅放下碗筷,又继续往下说。
佟家的经济条件好,孟家则又穷孩子又多,而他本人的工作也一般,是个粮库的保管员。
原本佟家父母就不太同意他俩在一起,可看到孟凯正直勇敢,又拗不过女儿的坚持,最后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地默认了。
可谁也没料到,年纪轻轻的孟凯,思想竟然上这么的封建和陈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