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等孩子们都睡了,姐妹俩坐在小板凳上一起泡脚。
都说那些破事不必放在心上,可都是血肉之躯,谁又真的能当成根本没发生过呢?
“姐,我心里有点儿烦。你看我和陆征身边同样都是四个朋友,人家富贵、海勇、小卢一个个的什么事也没有,就连搬去白春的天儿哥,也对我们向来都是有求必应。
可你再看我这边,这到底是怎么了。”
“周乔不是姐说你,你这么比本身就不对。陆征和富贵他们几个,人家是发小,你们是几个是同事,这关系本身就区别大了。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各种关系里,同事是最不牢固的那个。当然也不全是,人家谭琴就挺好,安分上班,一心一意和司达谈对象……”
提到上班,周乔忽然想起什么。
她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日历,发现刚好是十八号星期天。
“姐,明天早点叫我,我要带丽莎去一趟三姨家,之后还得去达百呢。”
“就你们俩啊?不等陆征退城了?行,那别跑了,早点睡吧。我明天白天报账,等晚上吃完饭再给你报。”
说罢,姐妹俩一起出去倒水,然后各自钻进了暖暖的被窝里。
月色笼罩着大地,光秃秃的树枝,被夜里的寒风吹得左摇右摆。
它们的影子映在墙上,让夜无尽的黑暗显得更加的狰狞。
早上七点半,难得全家人一起吃早饭。
梦萍买了两碗豆腐脑,四碗豆浆,还有五根又长又粗的现炸大油条。
吃饭期间,箱柜上那盒老京城糕点,引起了王春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