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老家在遥远的关外,处了两年的对象又在国外深造。
如果过个一年半载的,她要跟对象走怎么办?
就算她不走,甚至两人分手了,那她是不是也要另嫁他人,然后怀孕生子?
这两条未来之路,无论许苒走向了哪一边。
对黄兴生而言,全是只赔不赚的买卖。
既然如此,留她何用?
这个理由让许苒挺惊讶的,就连周来也没想到还有这说法。
倒是周达,非常认同地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就连白马服批的那些摊主们也一样。招服务员时只要是年轻的女士,都会问人家结婚了没有,生孩子了没有。
但凡是有稳定对象的,或者结了婚没生孩子的,她们基本都不招,说是怕干不长。”
许苒重重地叹了口气,然后郁闷到仰脖望天。
她是真想不通,怎么说实话还有罪呢。
“那个老板简可真爱自以为是,我啥时候说过我要结婚生孩子了?
我都跟他说了,我之所以跑这么远来找工作,目的就是为了向我对象家证明,我虽然出生在普通家庭,但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让日子越过越好,他怎么就不相信我呢?”
“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相信这个复杂的社会。这里是高速发展的经济特区,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来自全国各地的人涌入这里,他如果内心不设防,那将如何保障自己的权益?
他要连自己都保障不了,那厂里的工人岂不是更完了?”
就在这时,善于反思的周来也送了她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