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点儿说,也许都是前世的因缘吧。
又骑十几分钟,他们拐过了一个很大的路口。
陆征无意间扫了一眼路旁,不禁心生疑惑。
“朝阳区幼儿园?周乔,这里好像离咱家更近吧,姐为什么不把周榜和春花都送到这来?”
“小卢说,毕竟我们的户口都还在县城呢,继续走你的关系转进铁路幼儿园比较容易些。”
“早说啊,这好办!我的户口已经调进白春了,咱俩一会儿去领结婚证,下午就让你变成白春人!”
“别,咱俩的婚姻必须建立在感情基础之上,为了一个破白春户口就扯结婚证,你也太小瞧我周乔了。再说我又不上幼儿园,我急……”
说到这,她忽然想起一个事来。
然后猛拍陆征,叫他立刻靠边停下。
“我说听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小雪就在这上班啊,是司达托人给她安排的保育员。陆征你在这等我,我进去给她送两个烤地瓜,她最爱吃了!”
“诶……”
“诶什么诶,等着,我马上就出来!”
陆征想阻止她,却被拒绝了,只能脚踩马路牙子乖乖地等着。
果不其然,几分钟以后,周乔失望地从里面又跑了出来。
“陆征,里边说……没有谭琴这个人,怎么会呢?”
“我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这事没办成,昨天答谢宴结束之后,司达悄悄跟我说的。”
“为什么?”
“可能得罪人了吧,不光司达被举报,连带中间帮忙办事的也被拖下了水,只能叫停了。”
这么多年以来,谭琴在司家人的面前,工作一向都是她的软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