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的,绮萱,断交对你有好处,你总是自做聪明地做一些蠢事,她要真是想对付你,你现在根本就没机会站在这跟我争论。
月让我最后转告你一句话,缘份尽了,往后各自安好吧。”
不等对方再次开口,谭琴转身一推门就进屋去了。
任绮萱低头看着手里的一沓钱,愣了几秒。
等反应过来之后,她立刻将其塞进口袋里,还反复地掖了又掖,生怕再给丢了。
她朝里面哼了一声,高傲地迈着大步走了。
可等到了楼体侧面,她一个闪身拐了进去,扶住墙面就开始嚎啕大哭。
任绮萱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嫌弃她!
富贵宁可坐牢也不肯娶她。
老鳏夫连她带亲骨肉一个也不要。
棉纺厂人当面背地全都讲究她。
就连她想和朱琦抱团取暖,人家也不搭理她。
她不过就是想嫁个有钱人而已,想通过婚姻改变一下命运,怎么了?
难道非要像周乔那样,把自己当成个男人一样苦哈哈的奋斗,才算是正确的吗?
直到此时此刻,任绮萱依旧不知悔改。
所以众人选择与她断交,是十分正确的决定。
如果时间允许,周乔想亲自去跑沪上。
只要能在以上这几个地方,总共拿下六七家一年的代理权,凑个十来万应该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