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茉给温容把完脉,问道。
“似乎是好一点了,”温容点头:“多谢你给我配的那副药,裴寒瑾给我把脉,并没有瞧出些什么来。”
李茉给的药有用,对温容来说是一件最为宽心的事情。
至少不用担心太后再派人来试探了。
“娘娘。”李茉犹豫半晌,最终还是把裴寒瑾逼问自己的事情告诉了温容。
“娘娘,我觉得摄政王似乎已经是有所怀疑了,再者,我这药只能隐瞒得了脉象,掩盖不住您身体上的变化,等到了月份一大,便是再怎么想瞒,也瞒不住了。”
其实依照李茉的心思,现在这种情况,不要留下这个孩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可那于温容来说,又怎么能就这样轻易的舍去。
“我知道,可我也没有办法,我不想……”
温容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完,可谁都明白她的意思。
李茉叹了一口气:“如今,便是能瞒一时是一时了,等月份大了,我再给娘娘想个法子。”
“嗯。”
如今也只能这样了,温容心中苦涩。
孩子,不知母亲决定留下你到底是对是错?
太后罚温容抄的佛经,温容已经抄了大半,原本以为太后肯定早早的就开始催促,不成想这几日太后一点动静也没有,温容便放缓了一些。
“悦红,墨要没了,你再帮我磨一些来。”
点着灯,温容一字一字的抄写着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