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十八点头,不再提这件事情。
“慈宁宫那个老女人可曾有什么动静?”
“回王爷的话,不曾有什么动静,”崔十八道:“只去看了温二小姐抄写的佛经,问了温二小姐的身体状况,便没做什么别的事情了。”
裴寒瑾一直让宫里的眼线盯着太后的动静,担心温容被太后磋磨,听见这话才安心不少。
喃喃自语了一句:“既然那老女人没有做什么,为何脸色还是那样差?”
这崔十八自然不知道,不过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告诉裴寒瑾了。
“王爷,上次那件事情过后,陆嫣然似乎并没有吸取教训。”
“怎么?”
闻言,裴寒瑾抬了抬眼皮,语气冷淡。
“陆嫣然被她爹罚跪了两个时辰,回了院子便摔了好多东西,一直催着她母亲沈氏来问问王爷的意思。”
“本王的意思?”
“就是想要问问王爷,到底何时娶她。”
崔十八艰难开口。
他总觉得陆嫣然在作一个很大的死,但是他不能告诉她。
“逢场作戏,她竟然还真的当真了?”闻言,裴寒瑾嗤笑一声:“原本以为丞相家的千金,应该是有些脑子的,没想到竟然一点也没有继承她爹的圆滑世故,也难怪太后会选中她。”
“那王爷,咱们怎么办?”
裴寒瑾神情冷淡:“本王已经给过她机会,既然不要那便罢了,盯着点,要是做出什么事来,不用顾及什么,该怎么办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