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瑾冷笑一声:“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待人走后,裴寒瑾有些嘲讽道:“陆丞相聪明至极,生了个女儿倒是蠢出了天际,到不知是随了谁了。”
说话间,画轴上的墨已经干了,裴寒瑾动作轻柔的把画轴慢慢的收起来,亲自放进了后面的柜子之中。
动作之珍贵,好像上面画的是易碎的宝贝一样。
崔十八没敢在这个时候应声,虽说现在裴寒瑾还是一副笑模样,看着心情不错,实际上心里却是已经烦燥到了点。
只希望他接下来说的话能让王爷消消火。
“王爷,给您下药的那个人属下已经找到了,是宫里的一个太监,刚拿了太后的赏赐,您看要怎么处理他?”
给裴寒瑾送酒的那个小宫女是丝毫不知情的,崔十八已经调查过了,如实和裴寒瑾说了。
裴寒瑾并非是那滥杀无辜的人,只是若是有人招惹了他,那也怪不得他下手狠辣了。
“杀了,把人吊在慈宁宫那位的床头。”
眼也不眨的说出这句话。
“是。”
崔十八也应的干净利索,丝毫不带犹豫的,也不想着劝劝裴寒瑾,以免真的把慈宁宫那位吓出个好歹来。
裴寒瑾让做,便干净利索的做了,当晚便悄无声息的挂到了慈宁宫那位的床头房梁上。
只等着那位醒来,好好的给她一个惊喜了。
做完这些事情,崔十八还懂事的去看了一眼温二小姐的情况,好回去哄着王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