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嫣然有些闷,便出去了一会儿。”
“是么,可是宴会上哪里不合陆小姐的心意了?”裴寒瑾不置可否:“可否告诉本王,陆小姐去了哪里?”
“倒也没有去什么别的地方,只是在后花园里赏花了。”
见裴寒瑾追问,陆嫣然随便扯了个地方,转移话题道:“王爷那日可还尽兴,嫣然瞧着那有朐国的大皇子似乎很是同王爷要好。”
“不过是闲聊了几句。”裴寒瑾淡淡道。
皇室最忌讳的就是朝臣与他国使者来往过于密切,尤其是裴寒瑾这种手握大权的异性王,陆嫣然却能直接说出这种话。
可想而知,她是一点也不知晓其中的厉害。
“有朐国大皇子中毒的这件事情最近让本王很是苦恼。”
裴寒瑾见陆嫣然迫不及待的转移话题,便也没有在她的去向问题上去多做纠缠,总归今天的目的也并不是它。
“如今虽说已经有了结果,可本王却是一点也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要这样做。”
“陆小姐同是女子,不知道可有什么见解。”
陆嫣然见裴寒瑾没有再追问自己离开宫宴的去向,便放心不少。
听着他询问温容,当下便毫不遮掩自己对温容的厌恶。
“皇后能做出下毒谋害有朐国大皇子的事情,嫣然以为实在是恶毒,如今被赶到昭和寺也是罪有应得,王爷何必为这样一个人忧心,更何况嫣然以为,犯下这等大罪,死不足惜。”
陆嫣然自顾自的说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裴寒瑾看她时眼神之中的冷意。
陆嫣然说完,没听见裴寒瑾的声音,抬眼看过去:“王爷觉得呢?”
“本王也觉得,那下毒之人实在是恶毒,不仅恶毒,还十分的愚蠢。”
“正是呢。”
陆嫣然还丝毫意识到不对,附和着裴寒瑾的话。